那座山,横亘着。
沉重,无法翻越。
你说,
天蓝得真好看,
云白得真干净。
伸出手。
指尖似乎已触到那片澄澈。
眼底的光,
先于身体抵达了高处。
只是,指端终究空悬。
不过一粒尘沙,
心却妄图丈量穹苍。
丰饶的念头在颅内奔涌,
编织名为“美好”的图景。
那一刻,它确实抚慰了我。
但,不。
这并非归途。
睁开眼。
山峦消失了。
或者说,
它从未真正移动过。
它只是融进了刺眼的天光里,
成为背景本身。
而我,早已死在昨日。
死在那个踮起脚尖,
固执地相信指尖能染上云絮温度的瞬间。
风过,
连叹息都未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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