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常坐在窗台
看着不远处田埂上的母亲
我渐渐明白
母亲是我永不褪色的窗口
从那我洞明了岁月的荣辱
生活的艰辛
意志的不懈
然而我更不免要怨恨母亲
怨恨母亲年轻时
怨恨母亲年轻的那个时代
记忆中有那么一天,母亲噙着泪
把我扯到了村口
通向世界各地的窗口
背离贫瘠的乡土
闻到沥青的味道
触摸闪烁的霓虹
刹时我伸长了一截
理解了窗口的必要并努力寻找
恰似一方净土的《散文诗》
犹如强悍脉搏的《火与冰》
宛如泪谱成歌的《偶然草》
竟成了我心跳的ATP
每一阵风吹过
我都能咀嚼出它的枯涩
每一片叶子零落
我都为之行葬花之礼
每一场霜的袭击
我都预知幕色后的纷争
在寒冷的季冬
我成了冻湖僵尸般的帆
成了哆嗦而哀鸣的夜莺
成了没有血型的我
迷失在岁月的转盘
《在困惑中挣扎》
我感知我的伟大
更明了我的渺小
《在困惑中挣扎》
我囚禁了自己
在抑郁惆怅的水牢
我怯怯触手精灵的鼠标
我惶恐寐见网络的虚拟
我怀疑“不惮前驱的猛士”
诗风拨开了我的睡眼
诗韵把我扶上网络的骠马
带我领略酒醉的快感
我是一个爱做梦的男孩
从梦的窗口
我希冀拥有一个家
一个属于我们的家
一个用热血铸就的家
一个无私大家的家
今夜里,我思考着
上帝在天堂的窗口
看到的我到底是不是只是理想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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