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垠,陆军退役军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先后在《人民文学》《诗刊》《中国作家》《星星》《解放军文艺》等报刊发表作品数篇,出版诗集《鸽子飞过》《激情年代》、 散文集《心灵贵族》等。
军号再一次吹响(组诗)
祖国万岁
疾风知劲草,文字
是天地间抓不住的闪电
一场冲天暴雨,在浩荡沙漠里
扑打我忽略不了的季节
生命的疆域
我是不同寻常的人
我合同战术的训练基地,我的战场
我的马灯、我的钢枪、我的铁骑
有轰隆隆轰隆隆的声音
曾经在祖国一寸一寸土地上冲锋守卫
我的故事上演,一滴水真的融通世界
我的幸福,被春天滋润,被阳光照耀
以祖国辽阔的土地为背景
我的背景,阔大无边
我在心里面一遍遍呼喊祖国万岁
以计算机为平台,我编程祖国万岁
举起右手,我心里面翻腾我是一个兵
战场仿真、辅助评估、综合保障
基地管理、集导调监控
我在系统的豪迈里
咚咚咚咚地踩出自己的步音
在这个地球,原来我是一棵树
一个移动的山岳
在驼铃声中,在枪炮声中
在绵绵不绝的硝烟里,在大中国珍贵的版图
我直接走过,我以我的姿态
向着既定的目标,行军
我的陆军装备的各种武器
我的航空兵实施地面部队的攻击演练
我的现代高科技战争的图纸
我站立,我的一个点
就是对祖国充满爱的心一直向往的海拔
我修好道路,不仅仅是我
不仅仅是我身后的兄弟都逶迤走过
我的约定,我的爱
是生命里人人向往的共同体
我祝愿,黄沙不再飞舞
饥饿不再蔓延
战乱不再重蹈覆辙
我祈愿,炊烟袅袅的乡村
所有的人都诗意地栖居
我祈愿,长虹搭起的土地
所有的作物在和风细雨里生长
一弯月照着我,我有自己的花前月下
一缕风吹着我,我有自己的故乡情怀
我的爱,有一点点朱砂红
用梦,梦回千年
用梦,梦回万里
我在自己的列队里,独一无二
我一遍遍呼喊祖国万岁
我的祖国就是万岁
我爱我的祖国,也被祖国所爱
我呼喊祖国万岁,漫漫黄沙应着我的回声
浩荡大海溢满我的眼眶
在祖国的宽忍辽阔里,我的澎湃不舍昼夜
枪声没有停止
竖起耳朵,我们在倾听
夜晚里贴着地球倾听,远远的听
寂静的地球并不寂静
枪声没有停止,我能够听见
星星和星星在碰撞
石头和石头在碰撞
穿越的是那些穿着迷彩服隐身的人
隐不去的一切,就在大脑中显影
我们已倾听得太久,父辈们祖辈们
都有这个姿势,我们压低了身子太久
审判在时间面前的挑衅者
跪倒在正义面前的侵略者
都能听见,还真的能听见
一些心滴血,一些土地崩溃
贴着地球往远处听,真的
很多声音都没有停止
就卧在森林的一侧,卧在山海的一侧
竖着耳朵,听远一点的大地
听星球在轮转,听潮水在起伏
听见我们该听见的一切
经历我们该经历的坚守
使命的天空
高远,辽阔,没有办法能够形容
我背着枪的姿势
在国境线上,在钢琴最高音的部位
起伏,我不会中断自己的行程
不会!我只会越走越远,雄鹰什么时候
会收敛强劲的翅膀而忘掉高远、辽阔
猛烈的光在迸溅,雪山草地悬崖峭壁
所有勇敢的乌云我都能吞上一口
看我胸脯起伏,容纳整个不屈服的宇宙
白日、夜晚、冰川、沙漠、高原、旷野
所有野兽的眼睛都在我枪口之下
我只是环视
我环视着走入世界无限灿烂的阳光
我环视着,打开应该打开的门
天下所有人都拥有安居的处所
绿草在我脚下,蓝天在我头顶
水在山林里流淌,窗户在铜墙铁壁里打开
一双眼睛又一双眼睛,像我一样
能看见使命的天空
高远、辽阔、波诡、云谲
断壁残垣
我确信,这里匍匐的
曾经都是钢铁的躯体
钢铁,让子弹转弯,炮火熄灭
岁月消逝之后,这里,阳光
能射进断壁残垣,就同样能射进
永在的躯体
回头的时候
能看见这里坚固的岩层
枯草长出来,乱石流淌
绝对的消失和绝对的永恒交织
在这血与火曾经洗礼过的大地
能听见呼吸带着惊雷的声音
能听见守卫的鼾声一阵高过一阵
一阵强过一阵
马蹄,刀剑,厮杀,呐喊,落日
一切都撞到了一起
落日用勋章一样的光芒
和一切一起晃动
已经失去的蹄音
在想象里回来
已经拼杀过的血性
在荒芜里呈现石头的棱角
断壁残垣,石头,废墟
曾经钢铁的躯体犹在
伸伸手,用眼晴
就能测试这大地的温度
暴风雪在屋外呼啸
暴风雪在屋外呼啸
能听出钢铁的音乐不能捂住
像我手中的枪,一点点抚摸都有回声
猛烈、刚强、勇敢、悲壮、兴奋
有一些小小的秘密不可透露
我偶尔对着所听见的一切保持沉默
坚守着不能突破的底线
一些奔跑的声音,仿佛在沙漠里
在戈壁上、在矗立着界桩的国境线上
遥远、孤独、辽阔
穿过一道墙又一道墙
脚下的旋律踩成生命中最高昂的部分
每一颗英勇的心在雪撬上也给予回应
暴风雪在屋外呼啸,好像没有停过
冲进去的人都没有转身
因为他们的信念:使命必须完成
因为他们心中抱着:温暖的火球
他们要抵达每一寸自己的土地
漆黑漆黑的夜
光明寄托在窗户上
每一天都有声音从心里发出
暴风雪来得再猛烈吧
虎啸
显然,我是在沙发上听见的
四壁寂静,四壁充满着光的魅影
唯有小的空间、大的世界
能容纳一切
那一声,四壁惊悚、震撼
如我的眼睛所看见的山林惊悚、震撼
山林不再沉默
山林只有它的声音撞击着远行
收纳了一切,也冲破了一切
伴着骨骼撞击的声音,向更远的地方传递
所有的河流依然流淌
所有的天空依然蔚蓝
所有的云朵依然飘拂
所有能够参与进去的一切
都以自己的形状、自己的体态、自己的速度
和野花散落一地
很有灵性的峭壁,没有一点点
人走过的迹象,只有那声音
在山野荡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让人灵魂出窍的金色花纹丝绸一样颤动
渗出恐怖的牙齿洁白地吐露出来
没有血腥,只有这满屋子的大寂静
我独自一人,对着不小的电视荧屏
安居在阵地上的花朵
安居在阵地上的花朵,被风一吹
像我岿然屹立的身体
向某个方向挪一下位置
我在战争地图上,在炮火的一侧,走过
每一个云朵都给我善待生命的叮嘱
我在硝烟里出没,扣动扳机的手
攥紧这有血性的泥土
我不放弃一寸,哪怕是不起眼的一毫米
是我的,必须归我!
捍卫,用一种声音在生命里分分秒秒地嘀嗒
捍卫,我每天如这安居在阵地上的花朵
我让自己的生命钢花一样绽放
我听见,每一天心灵的歌
跃出战壕
好像已经陌生,这黄土
这乱石穿空的烟火,一道门又一道门
在阵地一侧,冲击的姿势
折身通过又返了回来
不是以牺牲的誓死如归
在血与火的洗礼里完成时代雕塑
不是以粗糙的棱角
在钢铁的撞击中塑造一种形象
在计算机房,在电脑前,在云端
在激流与信息流的撞击中
我游刃有余,我跃出战壕
只需一点亮光
一个指头,一个意念…
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流泪
我知道,战争的版图变换着各种颜料
飞跃的每一个身姿凌空而起让眼睛内亮
阴影被投过去的时候
人间所有的山头都仿佛缓慢地移动
只有不远处的天空,祖祖辈辈,无限辽阔
在喀喇昆仑山踏雪
嘎吱嘎吱的响声,仿佛踩着了石头
石头已破碎,可以想象
我的脚是多么坚固
钢铁里面迸溅出来的火焰还在燃烧
只有雪是白的,只有热血是红的
这个时候,嘎吱嘎吱往前踩着
一个山峰又一个山峰
被踩出更多线条
提着灯笼转过头的人
用自己的眼睛看这
无边的空旷,无边的巍峨
就一个人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
踏着,踏着,踏着,成为天地间
一种抹不去又容易忽视的剪影
我可以不转身,我可以弓着腰
我还可以背着枪
仰着头看任意的地方
大雪,这安静的喀喇昆仑
这飘飞的大雪,仿佛要淹没我
而我,赶紧跑出去看
大雪的声音没有融化
岩石哗哗啦啦往高处迸溅
我的世界
一直用钢铁的意志踩着
生命里最依恋的山河
山头笔记
一个痕迹,一个痕迹
仿佛晃荡的影子
闲散地在黄昏走了过去
这一天的训练、匍匐、冲击
似乎要搬走一座大山,之后
用自己一个线条一个线条的弯曲
给大地带来新的生机
在这个地方,只要有人就有生机
在这个地方,只要有界碑就有生机
站起来,用巍峨的身姿和界碑留影
大雪封山的苍茫里,回回头
大绒帽下露出的眼睛
睫毛上抽出的冰丝
留个影,其实,一切都不用闪躲
现在,我在这山头,靠在一个礁石上
礁石覆盖大雪,我靠着,心中有火焰
我一直没有感到寒冷
军号再一次吹响
一声连绵着一声,一声追逐着一声
大与小、长与短、高与低,穿插在一起
这样的声音雄壮起伏
从青年到中年到老年,让热血一直澎湃
这样的声音,从阵地上跃起来
那身影刚好被落日看见
落日把最美的镜头毫无保留地交给山峰
悬崖、峭壁、树木,万物生长
万物在落日里,无限动人
这样的声音,用迷彩服的隐蔽
向前方冲锋陷阵,阵地上的月亮也冲锋陷阵
流年岁月,激情演绎,面对生死考验
所有热血的心,毕生情不自禁
征伐
边陲,黄沙滚滚,硝烟在体内弥漫
如果眼睛能看见天空外的苦难和血性
乌鸦就一定会在枝头用钢铁的声音击碎悲悯
进行曲多么悲壮,一直没有停过
在滚滚红尘里奔突,征伐
武器都是有脚的,能跑过莺歌燕舞
也能跑过荒凉戈壁
慢慢沙尘把一切挡在外面
雨水冲刷,雷电洗礼,风撞击,石头迸溅
天空,上下左右都奔腾着厮扯的欲望
不是在受伤中哀鸣就是在胜利中举着旗帜
直到百花齐放的春天
黄沙把一声叹息占领
人类美好的愿望一直在心里
在开拓的空间里
一座座山峰回响着悠扬的牧歌
风吹劳动的皮肤起伏着袅袅炊烟
这大地,这浸润着泉水的脾气安静起来
这生长的一块一块石头变成裂开的声音
刹那间勇敢地迎风出击
征伐,以身体为盾以命运为戈
不管前方有着什么
不屈服,不停止,不折腾,不倒退
永葆歌唱的青春,绝不老去
喀喇昆仑
喀喇昆仑在眼前
昂起头看天空的蔚蓝
景仰、顶礼
哦,这么高的地方
我是在俯视地球吗
雪山与祥云相对
不用坐下来
就在云端里忍不住
喊出一声方言
眼看着接近太阳
从远方透视
谁还不都在太阳里
一伸手,太阳还那么遥远
仰视、膜拜
原来太阳又到了
山的那一边
黑色的山崖峭壁嶙峋
被风吹的马群在斜坡上奔赴
山羊睁着惊奇的眼睛
看上我来的世界
我来,山高路远
此去征途不可限量
此时高度不可测量
在云端,我多么渴望
有一双自己的翅膀
越过呼啦啦的寒冷
成群结队
脚下不会有野花
只有这石头磅礴
仿佛要把每迈出的每一只脚
都垫得很高
时间是一条永恒的河流
到这喀喇昆仑照样一分一秒地流失
巍峨的山头生死不动
我突然发现,已拖着一座峰峦
向更远的地方奔赴
口令
从漆黑的夜晚冲出来
一束光柱
直接打在钢一样冷峻的脸上
不用山环水绕
单刀直入
在道路上等待嘎嘣脆的回答
整个地球
对一切都默许
道路畅通无阻
长城巍巍
太阳里起伏脉冲的姿势
无法超越
今晚,一声口令
举世瞩目
一抬眼就看到雪
在昆仑山,一抬眼就看到雪
哪怕是春天
春风吹醉了训练有素的舌尖
喊出的口令在脸颊上
都有一朵雪花的吻痕
春风回过头来拂面
暗光中隐隐绰绰
太阳里的碑石高耸入云端
经历过血火洗礼的人
当然知道,不需要喷发一万亩的豪情
就能从身体里生长出来面容上的坚毅和冷峻
不需要跋涉一万个峡谷
就能在站立中挺拨出来身体里的钢骨和英武
眼睛是一片宇宙
那么多飘飞的精灵
是另一个宇宙
冲锋陷阵的武器
在山顶可能有最后一颗触动扳机的回声
其实,那雪融化了是水
淌成这大地浩荡的江河
若还是雪,积累起来
又是更高更纯洁的峰巅
立定
排山倒海的冲锋陷阵
在一个拉长的时间里
在冲出来的声音中
停下来
世界在疾风暴雨中停下来
歌声在高潮的部分停下来
一种纯粹的寂静那么一致
一种冲击的步伐那么果断
大地、蓝天、云朵、阳光
和平的质地原来如此浩大
那么干脆、坚决
——立——定!人类完全一致
那是士兵们——山一样的士兵们
排山倒海的移动在出鞘的钢刃上
站成国歌旋律中的一个高潮
站成行军过程中的一座山岳
逶迤、巍峨、雄壮
号令统一的钢铁长城
在钢火淬炼的声音中步调无限一致
指尖上的萤火虫
万山朝一个方向汹涌
指尖上的萤火虫最亮
那么一瞬,不需要翅膀
也不需要焰火
玫瑰在更深处酣睡
只有那闪烁,像刺刀上刃的光芒
像镰刀斧头上铁的光芒
像心尖上被吹出的进行曲奋战的光芒
山越高,看见的人越多
在最高处,不需要借助望远镜
飞,萤火虫暗藏着力量
原来刺刀也一样,它隐喻的舌
带着熟悉的乡音
和我心底一直起伏的江河涛声
过一个山,再过一个山
它又回到我的指尖上
只要我动一动指头
那让所有仰望光的眼睛
一眼就看到心底
摘山顶上的星星才最痛快
穿着棉大衣,哪怕再厚一点
踏着这山巅,一跺脚就是满地球的响
哗啦啦能感觉星辰震动往下震落
伸伸手,摘山顶上的星星才最痛快
背着挎包、水壶
冲锋枪在一侧
肩上的五星闪烁和星星融在一起是最锃亮的
踩着石头,踩着转弯的峭壁
踩着更高的曲线,你看你看
但愿你穿过黑夜的眼睛能看到我
在这里不只是一个人
不仅是你看到了我
这山岳,这守卫的边陲,这风
都知道我,他们温暖我
我必须以更高的姿态和心胸
俯瞰一下脚下的土地
我热爱的祖国每一寸土地
在钢枪之侧有轻音乐在回响
我知道,莺歌燕舞,春风正好
我知道,冰河解冻,大地烂漫
我用三点一线瞄准的眼睛
一看就知道我喜欢的星星
我伸手,摘一下
在这地球的之巅放大了胆子调皮一次
星星在飞,我的心在飞
我的脸上写着深爱这片土地
我的双脚一踩下去就有星光万朵
伊逊河上
……说了半天,那脚步是队伍的
走过去,大黑山的石头得得响
到现在都脚心痒痒
一走都走了多少年了,是命运的安排
还是生活的变迁,消失之后
只有一条河还是一条河
不过水已经少了许多
夏天,树林中的鸟还在飞
窗户里,向外望着眼睛望了又望
他们知道那一支队伍早已消失
在记忆里,只有老人眼神有点迷茫
心里的回忆无限温暖
那路,那铿锵的旋律,那钢枪
在肩上碰着骨骼的鸣奏
那背包一闪一闪
黎明的光和黄昏的光一起闪烁
在光里面,那支队伍就沿着河
踩出一条明晃晃的道路
已经过去多少年了,那支队伍
只留下让孩子们眨着星星一样的好奇眼睛
竖着的耳朵翻越过大黑山来倾听鹰的飞翔
鹰啊,请把书信捎过去
队伍里所有的人都好
一首铿锵的老歌——军歌
——耳朵起伏着祖国河山的歌
一直动听,金属的声音在伊逊河上
永远不会消失
回乡
不是退伍,是休假
带着边陲24小时守卫,铿锵的星光
迸溅出火树银花,在心里面开放
在折叠好军装的箱子之内
一些动静让童年被带回来的钢铁梦
碰出璀璨日出
更多的孩子跟着拍手,欢笑,嬉戏……
回乡多好啊,一些泪水止不住在眼角
映出城市、乡村、田畴上的耕牛
或者挑水的背影
父母在堂屋端坐那么慈祥
帽檐上闪烁的星照彻湿漉漉的深情
激动得太深的深夜开始归于沉寂
夜色又厚了一层,神圣的颜料珍贵
进入画家永远穿不透的眼眶
士兵记
他爱,爱家乡,爱亲人,也爱
那曾经让他梦里翻江倒海的姑娘
他做梦,值得!钢铁在他的身体里
已经铸出了一座座山,一道道长城
温柔也在,血液那么澎湃
所有的血脉都是长江黄河多瑙河
或者密西西比河,多大的河都一起澎湃
他跪在自己亲爱的土地上
又奔腾在岩石密布的峰峦间
他在军营,立正、稍息、齐步走、正步走
挺拔的姿势端进云端
一伸手就够到与众不同的云朵
他在电子对抗的阵营里
在草绿帐篷的窗口下
那灯光一打开就能照到罗马
在他心里,最闪光的是太阳升起的地方
——他的祖国,他自己的家,他的亲人
他真的都爱
他说团长,就让我在这边陲
守卫我每天五公里的征途
为着风穿透和平的蓝图,我不会后悔
战火
战火从来就没有熄灭过,从心头到血液中
穿过枪林弹雨的人,眼睛什么时候都那么锐利
别指望晚会结束后是春暖花开的梦
合唱,这大地,所有颤动的舌头吐出声音
都是一种期待
懂得珍惜,就知道这个时光多么珍贵
放弃,某一个人扔出炸弹会让全人类惊魂不定
战火遮避天空,幸好有大风
一阵风吹走了所有的阴霾
淬炼出来的品格才真的坚韧
穿越过战火的人都是英雄
“头条诗人”总第1054期,《陆军文艺》2025年第2期
编辑:王傲霏
二审:牛莉
终审:金石开、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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