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人的过敏之风敲打着玻璃
我不欢迎，也不在意
不爱看窗外那单眼望向我的
斑斓花朵，像轻浮的热带鱼
为什么又是一个春季？为什么你
不必留在过去？为什么你
洗亮街区，喂养花朵，却不愿
带回宝贵的记忆？
闭了窗，让风噤声
闭了灯，让花熄灭
闭了眼，让我老去
听听年轮的扩张，屏住呼吸
至少在梦里
我希望他们不曾远离
屈原和宋玉并肩而立，歌声汨汨
烧烤摊上时常碰见退休的刘季
也许在唐朝，她已先点起
橘子般的灯笼。任它摇曳
等待我出生，洗漱，冒出胡须
而未来的我正翻开一本黄历
春天。当我醒来，请你
带回走失的猫。让它小小的手
拍响门铃；带回去世的祖辈
让她捏捏我的胳膊：我不再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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