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水河畔叙事：君子之品，东方习酒

◎梁 梓

黄荆坪之诗

你从山水中走来，赤足，戴着荆冠

除了我，谁曾细数这褶皱里的美学？

谁从这炊烟袅袅中读懂了天地间的静默

它舒缓，如神的云柱，黄荆坪，黄荆坪

当酒神一次次眷顾，野鸽子再次唱起

属于黄昏的四重奏，下沙的人是幸福的

蒸煮的人也幸福，拌曲的人是幸福的

出酒的也是幸福的，黄荆坪，黄荆坪

你的儿女是酒神，是古老的荷马！

他们每个都是歌颂甜蜜爱情的萨福

是在乡村写下灿烂诗篇的雅姆

赤水河河畔观白鹭

看，那草地上的是沃尔科特的白鹭吗？

踱步的它们！是嘎哒、嘎哒的水罐吗？

那些在树冠中的，可是奥利弗的白鹭？

像蜡烛的白色火焰，它们对这如此信赖

而那空中的小十字架是刘禹锡的白鹭？

如果不是，它们又怎么如此的诗意饱满！

我想象的神奇沿着它们的长翼去抚摸

也以坚硬的喙叼起大地陌生的小词语

而思想再次返身时，我知道，“选择是

白鹭教导的要义”，“它们不断点着头

一种难以言传的语言”，此刻我知道

白鹭呵！乃是择木而栖的良禽！

是“环保之鸟”，是赤水河上的花蕾

是习酒的勋章。静止时是干净的词

它飞翔时，是激荡的诗句

在红缨子高粱地感受时间与芬芳

“蓬生麻中，不扶则直”，置身于高粱地

我感受到史前般的清凉：像漂浮在河流上

任凭扑簌簌的花粉，细雨般落在你发梢间

感觉这是秒针，嘎哒、嘎哒地校正什么？

又感觉这乃是祝福！它要把你装扮成新娘

听碧绿而修长的叶子摩擦出丝绸的音律

你知道，这些植物将把自己一点点拔高

用不了多久，它们就会把自己点燃！

而你知道，它后面还要有很多次蝶变

有一刻，你触碰到那些微凉的籽实

你会觉得所有的苦难都值得经历！

你因此感动，被这种芬芳所袭

仿佛啊，那就是你

在制曲车间

我知道“若作酒醴，尔惟曲蘖”的出处

知道“甘美之”，是出于何书所记载！

我知道是谁饮“枸酱”后有了如此赞誉……

习水悠悠，习酒人与时俱进，也抱朴守拙

在习酒制曲车间：我看见一级酿造师朱大星

在给徒弟们讲解、示范，“先看，无论

内外要呈金黄色、饱满而油亮；再闻

有面包烘烤的麦香味；后尝，略带酸味

且口感细腻……”这东方哲学，君子文化

的实例：他抱着一块酒曲，像抱着婴儿！

这不仅是技艺的传承，也是一颗心裸露

让习酒的链条一次次咬合自然之道

让一辈辈习酒人倾听属于酒神曲的元音

并再次接受启蒙教育

习酒之源

驻足。俯瞰：开阔，高原如虎如赤金

这盘踞从何时始？这赤水河流淌的初衷

就是丈量天下美学的透明而神秘的尺规！

你知道它在测量什么呢？它又衍生什么？

它是独一之诗吗？它是否需要高于高原

也高于世俗的一种神奇物质来表达？

行走之心，如鸣佩环，疑惑，凡此种种

而你发现：窖藏如深喉，嗓音布满花粉

而饮者是翻滚、爪子沾满黄金的蜜蜂

顺从这引领、痴迷于这酒神的布道？

你看啊，你来倾听，两岸走动的人

如同在梵高金黄的油画中

干干净净赤水河

“一条条河流爱恋着你，蓝色的水

和透明的水珠将你冲击”诚如聂鲁达

所言，在赤水河，你会被它洗涤灵魂

你会变轻，变透明！而你知道，这并不

是一条普通的河，它是“鰼部水”“大涉水”

它是“安乐水”，它是“赤虺河”，它是故事

中最明亮的部分，是习酒的发端：

从喀斯特流经丹霞，从丘陵，流向盆地

流向古老的窖池、酒器以及人心

多年以来，你不能不说它每次转身

都是蝶变；它是赫拉克利特的河流

它是测度君子与美德的尺规，你知道的

它乃是习酒精神的策源地，当你看见

他们植林、种草在河里撒下鱼苗……

你就知道习酒人有多么爱这条河！

就像古波斯诗人鲁米的诗中所言：

“像河流，创造一个自己的源头。”

十里酒城

在阳雀岩，眺望十里酒城，葳蕤的垄亩

有三千年前扎下的根须。在时光中，破壁

而今，这冠冕能映射出来自大汉的威仪

盛唐的荣耀以及大宋星辰般璀璨的美学！

“鰼部枸酱”，或许如诗人皮扎尼克所说

“它的到来，如同渴……”

从长时间近距离看，这十里酒城，像一个

巨大的花冠，而城里的人啊，芬芳的劳作

已有数千年之久！始于自然，终于智慧

他们塑酒为琴吗，创造一条精神的“悬河”？

像语言？它如何准确无误找到你的唇？

习酒呵，习酒，这旷世的、唯一的殊途！

在我看来，除此之外没有他物

铁骨柔情，二郎滩

习水之滨。二郎滩，看漩涡如解纽扣

——反复解锁着鳛国故里的神秘，你想象

惊奇于旋转的鳛鱼图腾呵，它究竟有怎样

的神秘之鳍？一次次轻轻地掠过你的心海

而在丹霞之谷，看它裸露心，把赤子

的基因铭刻成永恒的姿势——

在二郎滩，古老的渡口从不缺乏摆渡人

兀兀穷年里，他们和虚无与流逝抗衡！

你知道，它曾经“因河而立，因盐而兴”

它把酒酿成赤水河畔的文明史！是的

出道即巅峰，它注定和味蕾和灵魂有关！

再后来，从四渡赤水到“开仓放盐”

二郎滩啊二郎滩，无论从大山的高音部

还是到赤水河的低音区，你铁骨柔情

你的英雄气质在这卷史诗中从不缺席

习酒自述

倾听“把牛奶挤进木桶；收割直直的

扎手的麦穗”，你收集过果实上的白霜！

朋友，在你丰饶的想象中，我是什么？

赤水河逶迤如水袖；红缨高粱咔咔拔节

如神殿活的柱子！蠢蠢欲动的微生之物

在窖泥默默无闻地工作，你真的知道我？

金黄酒曲是我的骨，红缨子高粱是我肉

赤水河是我的血。你知道，我的出生

不比酝酿一首诗更容易，被一次次翻腾

一次次蒸煮发酵，提纯，窖藏……

我像破茧之蝶，此刻，我不能说

我高于粮食与高原

我不能说我低于河流与美德

过渡段，致大酿酒师

“诗人的天职是还乡”，酿酒亦如是

无非是“区分、差异化，从无中生有

从有中生无”的工作。如果说“习酒，

大师与时间的杰作”。就是大酿酒师

与万物的一场对话，它旷日持久

它日臻成熟，他们一次次走出困境：

“摊晾”时用麻袋、芭蕉叶来扇风降温

只靠一台6350型的柴油发电机……

但是酿酒人无所畏惧，就像赤水河

总能带着它的澄澈与芬芳，绕过险滩

总是一次次拉长自己的肉身与灵魂

大酿酒师深谙酒的道理，所以哦

不会因此而消解他们的热情

最终把习酒酿成他们理想的样式

习酒，灵魂速描

以高原为背景，超拔出更高的意义

无论哪年哪月，它让你成为器皿与堤岸

它飞向你时其实是吸引你，你不得不承认

如雅姆所言“人类的这些劳作是伟大的”

你不能不说，和诗一样，习酒它也是活物！

它兼具生长性，它冷静，安静均匀地呼吸

你倾听它时：它如泉水，如恩泽，如肖邦

如阳春白雪；它塑形成悬着的湖，融于你

无论在细雨黄昏，在午夜，它比月光轻

比古老丝绸柔顺，比抱紧自己的石头沉

它能“以澄澈的灵魂，校准人生的底盘”

它榨出你世俗的小气与卑微，它滋养你

它能让你长出抚慰光阴的长翼

习酒之家

你发现，赤水河有不变的赤子之心

红缨子高粱能照彻暗夜里的孤寂

而习酒，保持它自己的禀赋与味道

在于习酒人的血脉传承，你知道的

——烈酒与烈马同样难于驾驭！

于真正的工匠而言，这才是他的志趣

为此，来自五湖四海的同道，以习酒

为家，为业，为志：十一车间的员工

王曌鸿说起“看花摘酒”，说“芝麻花

黄豆花……”，分明就是一个园艺师！

这酒啊，它也有着自己生长特性！

说到生长性，负责质量的路虎介绍：

为了让白酒老熟，用陶坛储存于

干燥、通风、遮阴的环境，

让白酒得以“呼吸”，呼吸！

这难道不是自由？

东方属性

你知道，赤水河永葆赤诚之本色

红缨子高粱有一年一度燃烧的禀赋

用最古老的基酒，呈现最纯净的味道

这，是习酒人从不更改的情怀与初衷

“物性即人性”，这乃由来已久的恩宠

它像从草尖儿上拾取露水那么澄澈

又像策兰所言：“我们从果核里剥出

时间，教它走路，时间跑回壳里。”

它能在时间中留住时间，即老熟！

它感性之物，乃是启迪心灵的钥匙！

它以东方哲学盛满莫兰迪的瓶子

反复探触着烈酒与烈马的边界

荣耀，履历或我的大学

赤水河畔，可知可感的负氧离子

与酒香颗粒能置换我尘封已久的诗情

河水涌动，无限赤诚终究没有被辜负

细数习酒的履历表，它深深地扎根

一点点拔高：从浓香大曲，到酱香习酒

从“习水大曲”到风靡一时的“习水天辰”

从“窖藏1988”再到巅峰期“君品习酒”……

不能不说这是一条文明滋长的轨迹！

不负众望：你“破百亿”“列前八”！

在布鲁塞尔一举拔得白酒烈酒的头筹！

想想看呵，这是何等的荣耀！归属于

习酒人！归属于这土地，这，是必然！

因为习酒人不仅在做酒，也是在做人

你知道的，关于“习酒·我的大学”行动

16年来资助2万余名贫困学子……

你不能不说习酒本身就是一所大学

从不间断地创造价值，输出美与善

饮者之诗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饮者，能以酒的旋梯抵达彼岸与真理吗？

无论你是谁，你的“肉身，就是灵魂！”

但有一刻，你是忘了秘密的锁！你需要

透明的小钥匙来启迪！才能变得通透

想想看，古往今来，又有谁不是饮者？

饮水，饮下干旱，饮酒，饮下苦乐

饮露，饮风，征战与联姻，丰年与欠年

饮痛，饮苦涩也饮甘甜！就是这样啊！

所有曲折都是通往坦途之必经——

杜甫以登高之诗把一生置于杯中

昆德拉说：“生活是我们的宗教。”

就是这样，不能不说真正的饮者

也重塑着酒神！也重塑着习酒

“反映了灵魂最深层的需要。”

君子之品

以最老的基酒呈现最纯静的味道！

习酒啊，乃是“年长的婴儿”

没有世故相，“择义而处，戴仁而行”

它是试金石，它是一种淬炼剂！

“夫礼之初，始诸饮食”？想想看

这个世界，如果没有酒，礼仪之邦

如何构建？哪里来的激情与仪式感？

习酒乃心灵的净化剂，校正灵魂

底座的尺规！它关乎思想，“饮惟祀，

德将无醉”！它是有形哲学！

它有善的基因，它有诗的品性

“或者你以为有一种音乐，

特定的旋律

点亮身体迟钝的荒原——”

编辑：行云

二审：牛莉

终审：金石开、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