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桐赏析巢圣短诗:守夜
作者:巢圣 2024年02月18日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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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瞪着遥远的神情,喃喃自语。
细微的声音,刺穿了夜空。
守夜的人,等候天明。
这首诗歌从夜景里常见的星星写起。明明守夜的人们总是仰望星星,诗人却从星星的视角,反过来,望向人类自己的眼睛。 “遥远”本是人类眼中距离的概念,这里却转移到了星星的神情中。“细微的声音”却“刺穿”夜空,这正符合星星的特征:小而精悍。而尖锐的目光,有审视,也有关注,瞄准仰望的瞳孔。
作品以“守夜”为题,守夜的人,等待的目的和结果当然是黎明。而和星星遥相对望的漫漫长夜,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是过程。寻找光明的过程。在黑夜里坚守,见到漫天的黑,见到细碎的光,见到星星的眼神,也见到等待天明的自己。
是指引。星星之于守夜者的引领,不止科学意义上的计时或者指南,精神的统领同样被作家与作品所看中。诗歌中的 “天明”与星星,其中想必就有这一层意义。因为诗人,作为圣经学者,不会不想晨星在他的心中出现:耶稣,上帝的儿子上帝的话,在心中谈论。呼应第二行“细微的声音”,更像是造物主的声音。
是回应。面对尖锐目光质询的回应。坚守,在黑夜中等候,直到得到,从而在黑夜中守望。为何而“坚”?显然是因星星。
是反思。黑夜的漫长给了诗人足够的时间与空间来反思和默想内心的拥有。
是回归。“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是回归黑暗吗?星星的目光是“尖锐”的灼灼炽热,守夜的你我,是否找到了它的光明?又是否敢于回应这份穿越外在和内在黑暗的俯瞰?而最终成为星星。
(李欣桐,广外2023英语诗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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