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透过窗思考
窗子里的人为何不说话
是古老又浪漫的约定
或者更像没有主持的仪式
等待充当入梦的药剂
但愿同样也能充实勇气
沉重着装载也沉重着离开
信仰者已比比皆是
在神的注视下肃穆
信徒们整齐如一地祈祷
赐予我奋不顾身的悭吝
和琳琅满目的热忱
在神的注视下离去
褪去信徒的外衣连同着皮肉
如果值得久违的呼唤
再献上一滩血淋淋的腐朽
我曾拥有过一只青鸟
她在金色的笼子里却总想出逃
我也曾因此奔赴悬崖
昏暗的崖底再没有一片羽毛
她是扑朔迷离的目光所及者
她会没收整个星球的日落
她属于世间平凡的一切
她最好从不曾提及我
我有多久都不曾开口
我是行将被献祭的斑鸠
我想她是无比清澈的模样
我却如稻草一般干枯的肮脏
没有距离的距离感像毒药
任由她的仪式感慢慢描绘着监牢
所以我只记得勇敢者的告诫
世上永远缺乏幸运的猫
有天她告诉我宇宙是教堂
与风与夜与你与一切
只是周而复始地运转
和永不凋零的流星一样
从此我懂了人
也不过是一种仪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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