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穿衣的手是划了刀痕洒了盐巴的鱼
他抚摸着城市。城市每一条神经中枢
如此敏感,摸到哪里都一样
读秒的红绿灯安排人生走向
搭乘一辆行驶不到深梦的出租车
可见,黑夜是只对我鸣笛的重卡
诸子百家都张开了嘴,言说着
像一张网把你和我联系在一起
仅隔了一道星河,不远
等待抬起这沉重的头跨过
漆黑被塞进抽屉依旧向我招手
禁欲的拳击手发出母兽般的嚎叫
割裂一根手指,跟割裂一根动脉
有什么区别?廉价的快乐如柳絮
将人磨成工具
秋天的手把我撕成落叶
霉斑和沧海在枕巾上赛跑
我只为清醒与午夜车间干杯
最后的赢家是虚无
农夫尽在白天按下抽水泵开关
童年时我差点在汪洋里淹死
可惜,最终被阎王丢失名单
他们觉得最过瘾的是
顶着太阳吸着椰奶岸上躺着
而我独喜欢深夜的耳鸣
他告知我还有呼吸声伴奏
我也喜欢安静
安静时才能听到
丑时城市拼搏者的开门声
北风独自妖娆、歌唱与跳舞
耳朵也能濡染他欢快的
呜~呜~呜~
长大后,
我习惯对不平静的床呢喃
我习惯伴着他们一同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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