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在后山的山路上捉到了一条“乌梢蛇”
它被装在一个空的复合肥的编织袋里
五叔小心翼翼地解开绳子打开一条缝隙让我看
一颗鸡蛋大的乌黑的蛇头悬浮在半空
粗长的蛇身盘卧,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凝视着我
它微抬着头,仿佛思考着是否要将
埋藏在后山上的宝藏告知于我,但遗憾的是
我并不通晓蛇语,它的长舌微吐尖牙浅露
似乎有些迫切和急不可耐
潜伏在后水沟里的“老虎”很久没有动静了
它的来处成谜,隐匿之处更是无人知晓
但它是存在着的,隔壁的立波同学在搬家之前
悄悄告诉了我这个秘密,并透露给我
那只老虎出没的隐秘,它通常出现在午夜
至黎明的过程里,特别是在冗长的冬月
那时候的夜风最盛,从界岩山上沿着后水沟
一直吹向恬静的玲珑河,呜咽的风声
穿透紧闭的木窗闯入我的梦里,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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