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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名/姓名:磕长头的疯子
加入时间:2017-08-15
诗人简介

董金官,笔名:残叶、磕长头的疯子。现供职于施甸县公安局。施甸县县诗词楹联协会、作协会员,行走散文作家联盟《行参菩提》签约作家。高中开始业余写作的旅途,在《人民公安报》《散文诗》《云南警方》《云南禁毒》《施甸文化》《永昌警苑》《高黎贡》等刊物及网络新媒体都有发表作品,曾获全国散文论坛大赛三等奖、云南省金盾文学奖等,部分作品入选《黔溪文学100人诗歌年卷》《2017年百家散文精选》《行参菩提/2017年全国行走散文二十二强》等当中。个人诗集《残叶诗选》收录于大理大学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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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脚步惊醒了佤山的雨

摄氏二十三度是六月对施甸坝子掏心掏肺的挚爱,不懂烂漫的是从未停止的脚步
或许,转身离去的步履为了追逐世间最昂贵的幸福,只是无人问过,也无从谈起
车窗结界,里头定格的时空成了影评人,外头每一帧影像复述过往,车轮化身不知疲倦的放映机
触景生情,故事里的人把故事讲给故事里的人,孤勇也悲壮的都归于信仰

从大关箐山头潜入勐波罗河谷,势如明将邓公挥师南征
跨滴水崖,出大关,斩外夷,磨剑雄关三千日月
自惭形秽,战友和我只是漫漫险途无名的屠毒人之一
夜以继日的奔袭里,时常想起那些逝去的弟兄以及避开镜头啜泣的背影
这条道一走十年,也不止。我们追寻着无数前辈的脚印前行,也将有一代代人要沿着我们踏过的土地山河书写历史
永不停歇的战斗,必将赢取一道光,谓之世间安宁

稻草人晃动的衣袖并没有劝退一群麻雀的觊觎
拖拉机摇过田埂的时候,它们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撇下稻田蹿进雨林
从旖旎的孟定傣族坝子爬向热血的沧源秘境佤山
穿行在219国道守护着祖国147.08公里的中缅边境线
站在永和国门新村的寨子里,隔壁是缅甸错落的房檐
穿行在密林深处的边境通道,车窗外的五星红旗和钢丝铁网城墙沸腾着我的血液,也浸湿眼眶
格浪羊弄与格浪拐两条河紧紧依偎着岗羊弄山顺势而下灌溉着领邦的稻田和土地,在劳动者的锄头下,生命本就是相同时节的耕耘
大董河北岸,166(3)号界桩镌刻着的又何止是鲜红的文字符号
抬起右手的庄重警礼,是我道不尽的敬意

通往沧源机场的路,从勐董河谷向上依着山梁盘旋,轰鸣的发动机承载着许多心事,而此行并非执着于释怀
镶嵌在林间红色屋顶的佤族寨子和雨雾缠绵悱恻,以为捂了秘境之意
直到路过崖画村与天坑,在火塘边听到大叔关于许多年前狩猎的故事,终不究竟
焦黑的罗锅煮了一锅鸡肉烂饭的盛情,隔着认知,闻到这个民族雄浑木鼓声中刚柔长驰的文明
寨子后面一条弯弯曲曲的毛毛路,沉淀了茶人历久弥香的纯真
两个嬢嬢正挂在千年古茶枝干上采摘生活,斜跨的背篓哼着一首久远的调子,每一片绿色都落入甘甜
帕拍的雨,歇在佤山的叶子背面,脚步刚落在林下的枯枝上便惊醒了

在老家的一词半阕中迷了眼

【一】
于清明节前一天的阴雨中回到老家
阿爹刚从坟地点香插柳回来,裤管上还沾着跪拜时的泥土
我想那一定是在阿公坟前留下的深深思念
阿公的坟就在寨子脚的大榕树旁,与一代代先祖,还有家族的兄弟葬在同一个山坡上
站在坟前刚好能看到奶奶拄着拐杖在新家的梅子树下踱步
阿公去世那年,我刚好和女儿一样五岁半
只有供桌上那张褪色模糊的老照片提醒着他的模样
【二】
坐在老家的灶门前,品读烟熏的味道
灶台、火钳、砧板、菜刀、锅铲、烧洋芋以及母亲围腰的填词
我问阿妈:要不要添些柴火
阿妈说:炒菜火要大一点儿
只顾着添柴,竟忘了灶洞里还烧着洋芋
洋芋糊了,女儿和小外甥哭了
这哭声像是那台修复的录音机,将我和妹妹儿时记忆倒带
【三】
站在老家寨子后面的山梁上,就像儿时
骑在父亲的肩膀,直到如今从未被放下来过
我想这一世都不会
更远处的坝子,是我工作的另一个家
两个家之间隔着一个小时的路程,以六十迈的速度不停的牵念
因此我总是不敢停下来,只怕稍微慢下来就什么都来不及
小时候总想着,一定要走得很远很远,逃开这延绵的山脊
后来发现,能归来依然是给了最初一巴掌
【四】
靠在老家退休猪圈的木栏杆下
偷听到土坯墙与青瓦屋檐浓浓的乡音碎叨
猜不透他(她)们的话题是否提到了生命的意义
只有隔壁老大妈家的水牛时而 “哞、哞、哞”附和几句
穿过走廊的阁楼里,藏着风月和时光
三十年前报纸糊起的墙壁,是一张落了尘的油画
轻轻一吹,便迷湿了眼
【五】
而生活,自始至终都是你和我匆匆离去的理由
类似过客,或者浪子,总之无法并集为厮守的归人
是谁一本正经说着老家方言之外的方言背井离乡
是谁困倦在城市的水泥钢筋里,朝着老家的刺篱笆地望了又望
老家一词半阙的色彩,就如同内心的悸动
始终炽烈而鲜明
无需调色便已饱和,无需修辞便已丰满
多年前如此
多年后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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