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从老城区快速驶过。司机漫不经意地说:
里面就是你们刚才说的地震遗址,
没啥可看的。
通红的落日返照在他年轻的脸庞上,就像照入一块墓地。
昔日的洋灰公司也如废墟一般,静静地走动在熙攘的社会之中。
“1976年我二十四岁,在唐钢做工人,……”
摆旧货摊子的老人淡定地和我讨论一本八六年出版的旧杂志,
并出乎我意料地强调“报告文学”的本来意义。
驳杂的旧时光如同野生的蝴蝶在上下翻飞,我拿起一个旧闹钟,
上紧发条,时间当着我的面,再一次不紧不慢地
逐渐松动,我背部一连几天的疼痛开始缓解。
二〇一七年六月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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