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语言之门朝向哪个方向
我在石头的屋顶询问
风被打开一个海的秘密
我在它躲藏的洞里
听眼睛在黑暗宇宙中点的故事
它的地点,马里亚纳?
哦,亚特兰蒂斯——它的鼻子
会告诉你,某个时间,关于消失
山。没有一群野兽属于深远
或许藏宝图?这样吧,把自己锁起来
你就会了解箱子
门是它的密码,那里藏起的宝藏属于语言
是的,钻石诞生的星球恒久,诗歌说
把手结成环时,鱼群到来海的夜晚
龙的甲胄闪烁,属于逻辑
它掀起诗歌的衣裳,用事物的手指
大海,回到它的原初——
第二宇宙。语言的密码被发现通道
那里,弯曲的时间轨道上
平行线——我们与自己永不相交
你站在你的大地上
你的大地,你梳妆的一面镜子
(2016-08-19)
黑色的罂粟花
一
语言的面颊,一朵黑色的罂粟花
在它酣然的夜,我行走,回到童年
它的诱惑使我指甲发黑,身体卷曲
我藏进它夜的呻吟,用诗歌
涂抹我语言的面颊,使它发蓝
幻想在冲动,深渊不断闪现它扭曲的身子
它开花,用猩红的夜色。贪婪的指爪
拉拽着岩石的枝干,向它内部的的空虚,喷吐着毒药
玫瑰们垂下它季节的头颅,语言变得残缺
心的墙体,缝隙打开行走之门
想起一颗贪狼星。抑或罂粟是它的儿子
它总用沙子建造它夜的宫殿
将宝石的光缀在它风的城堡
无尽的诱惑是它白天死亡的尸骸
像一个刚出生的襁褓中婴儿的手
曾经甜蜜的日子是罂粟花如火的唇
它的肩甲,我用剑芒刺穿了它夜的媚骨
它用深渊的眼睛在我的心上挖着新坟
使我语言的泪水咸涩而沉重
像双眼覆满云翳的母亲哭泣她失去的女儿
二
罂粟的花园,日子凌乱而残忍
天空遥远,我的冷漠照亮了白天
时间用一只箱子关起风和日子
花朵不再弹奏,风的琴弦喑哑,符号的纸张
罂粟的主张在语言里讪笑
窗口离远时,幻想失去它现实的帘子
一切属于静止,除了罂粟的回忆
它张着欲望的嘴,在阳光的名字里饮啜
头脑模糊,脸孔交配着脸孔
现实:唯一醒着的是死亡的名字
只有记忆中的那个诗人,在这个千年的大街
他年迈时失去了双眼,由于一朵罂粟
他不是由于爱而死的,这很悲剧
他死在罂粟的毒性,死时,口里含着一枝罂粟
也许,死后的他与罂粟做了伴侣
或者童年?而今天你要在语言里
记住一个罂粟的名字
世界不再是世界,它只是远
而明天我要回到祖母那里去
她死于公元1998年,终年9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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