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芦苇、雪和蟋蟀，也有乌鸦
以及受苦的人们，可以用菊花
沽回醇酒，茂林修竹衣袂飘飘
低坳、危崖、深渊、浅滩
都有潜伏的脆弱和冲动，不解释镇静
包括隐秘的禁忌、光。造访者
从天门进入，鸠占雀巢反客为主
享受欲望澎湃的快感，或者招摇
假装设身处地的幌子，粗暴干预月亮
喘息，包括平衡的讲述
他们熟谙置身事外的伎俩，更像
混迹江湖的屠夫，借青山碧水
磨牙洗手。村庄惶恐
这群旅行者夸夸其谈：牛羊
受苦的人们应该继续居住
不许到后山砍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