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在《诗刊》《诗选刊》《星星》《北京文学》等刊物发表诗文百余篇(组)。
春 日
春水初生。榆钱儿渐老
春光敞开心扉
足以慰桃、杏、梨之风流
“又一个低头族……”
熙来攘往。一束光线钻入死胡同
给一颗心,布茧
桐树叶尚未发出绿色短信
桐花开得正好。偶尔,落下一朵
两朵……帮一场即将醒来的春梦掌灯
听,紫色的摇篮曲
已经奏响。麦苗蠕动
羊肠小路转身退隐于尘世的参差
枯枝上,落日似要破茧
——放不下的惆怅,随一条清溪躬耕
饥饿的羊咩压着流水韵
龙天沟初春遇桃花
从枯山水到山水,流淌着一行乌鸦
解封的韵脚
春风,举着含苞的桃红
唤醒泉眼:不仅是雨水的源头,也是灯盏的内心
枯字里,根
清醒。一块冻石隐藏着信心,默默尝试
破局而起,走出挖掘者的汉界
何必自己把自己
困在打豹崖下?放开那一只野豹
足以和崖壁上的一树桃花
相媲美:一腔潺潺而行的溪流之音
似乎一直在寻找着白鹭之外的
籍贯。从山水
到苦山水,很久很久以后
仍在塌方的诺言。执一幅残棋,不显山
不露水,运筹每一步的花开花落……
感 怀
春光慢火熬一剂良药
足以慰桃红、槐刺和榆木疙瘩之流……
该释怀的
尽可释怀一一
春水凉薄。梨花落,海棠老
一颗心,被屏蔽了
春风探入根本,想给泥土戴上面具
三月,拆迁一座舞台
四月,摇曳一场怀念
谁执一束光线步入尘世,晨露就为谁折腰
桐花开得正好。大街上,游人如织
——春日邈然,放下了
空怀已久的多余之念。“河流
总是在低头行走”
“枯枝上,落日似要破茧”
为远方和今朝
画上的句号,被野草青青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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