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思想激荡的十年
文/朱德军(湖北)
十年
锋刃钝变犁铧
在额前犁出沟壑
却拉宽了短视的眼线
我捡拾坠落的星屑
一个个不眠之夜反复冶炼
直到它们淌动液态的火
灼穿所有的预设
有时我把自己折成纸船
任微词的暗流冲刷龙骨
沉没前突然明白
所有思想的重量
都来自对轻浮的抵抗
十年
足够让坚固的冥顽
在辩证否定的熔炉里
析出透明的结晶
把每段昔光
折射成会行走的疑问
文/朱德军(湖北)
十年
锋刃钝变犁铧
在额前犁出沟壑
却拉宽了短视的眼线
我捡拾坠落的星屑
一个个不眠之夜反复冶炼
直到它们淌动液态的火
灼穿所有的预设
有时我把自己折成纸船
任微词的暗流冲刷龙骨
沉没前突然明白
所有思想的重量
都来自对轻浮的抵抗
十年
足够让坚固的冥顽
在辩证否定的熔炉里
析出透明的结晶
把每段昔光
折射成会行走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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