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
柳叶刚蘸第一笔新绿
你就剪开了江南的雾
翅尖挑着半星雨
落在去年的窗棂处
泥香漫过竹篱笆时
我听见你啄响春的序
晨光刚爬上巢沿
你便驮着风往返
嘴里衔着的不是虫
是细碎的光
小尖喙张成月牙时
整个屋檐都亮了半盏
枫叶吻别枝头那天
你绕着梁角转了两圈
把最后一声呢喃
缝进晾晒的旧棉衫
等梅雪覆了石阶
我会数着苔痕 盼你再剪春衫
柳叶刚蘸第一笔新绿
你就剪开了江南的雾
翅尖挑着半星雨
落在去年的窗棂处
泥香漫过竹篱笆时
我听见你啄响春的序
晨光刚爬上巢沿
你便驮着风往返
嘴里衔着的不是虫
是细碎的光
小尖喙张成月牙时
整个屋檐都亮了半盏
枫叶吻别枝头那天
你绕着梁角转了两圈
把最后一声呢喃
缝进晾晒的旧棉衫
等梅雪覆了石阶
我会数着苔痕 盼你再剪春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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