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是默片时代,
对白蜷成纸团,
沉入杯底。
他们用规尺丈量晴雨,
始终是误差的那毫米,
在报表的格线间,
浮成一片羽毛。
会议室玻璃上,
有雾气的遗言。
擦拭三次,
仍见水痕蜿蜒而下
像那年窑变的瓷器,
在完美的批次里,
独自生了裂痕。
钟摆吞食着边疆,
而旗帜,
静默地、 降下半寸。
对白蜷成纸团,
沉入杯底。
他们用规尺丈量晴雨,
始终是误差的那毫米,
在报表的格线间,
浮成一片羽毛。
会议室玻璃上,
有雾气的遗言。
擦拭三次,
仍见水痕蜿蜒而下
像那年窑变的瓷器,
在完美的批次里,
独自生了裂痕。
钟摆吞食着边疆,
而旗帜,
静默地、 降下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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