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聪了,
当知道用流言编成的纱,
吊死了一朵鲜嫩的花;
当最笃定的词不断变化,
成了摸不清黑白的话;
当摆满砝码的天平,
成了断线的八两秤。
是否,
所有不同的脸颊,
变成了京剧里的谱,
还要被一片一片分化?
所以我亲手拿起铁锥,
穿透耳膜,搅动耳蜗,
任它鲜血淋漓,
任血肆意下滑。
当知道用流言编成的纱,
吊死了一朵鲜嫩的花;
当最笃定的词不断变化,
成了摸不清黑白的话;
当摆满砝码的天平,
成了断线的八两秤。
是否,
所有不同的脸颊,
变成了京剧里的谱,
还要被一片一片分化?
所以我亲手拿起铁锥,
穿透耳膜,搅动耳蜗,
任它鲜血淋漓,
任血肆意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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