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2018年8月9日
我曾在商周的鼎纹里,
刻下你的名字。
可锈蚀比思念更快,
三千年后,
连考古学家也辨不出,
那被氧化的,
是“爱”还是“灾”。
长沙马王堆的月光,
漂白过一封未拆的尺素。
他们说这是汉代的情书,
我却认出,
那分明是我昨夜,
被泪水洇散的草稿。
定窑的白釉梅瓶,
在博物馆里,
替我守着那道冰裂纹。
多像你转身时,
我胸口迸开的,
那声无人听闻的
“叮!”
甘陵的无字碑上,
有风在练习你的姓氏。
我偷来拓印的宣纸太薄,
一碰就破。
如同史官不肯记载的:
我们其实差半步,
就够到“长相思”的
平仄。
最后我回到殷墟,
在甲骨文的“焚”字旁,
埋下所有未灼的卜骨。
贞人问:
“可要占卜来世?”
我摇头
连灰烬都记得的事,
何必再问神明。
而当我开口,
所有朝代都开始下雨。
唯有你,
始终是
所有博物馆里,
那件
永不展出的
镇馆之瓷。
刻下你的名字。
可锈蚀比思念更快,
三千年后,
连考古学家也辨不出,
那被氧化的,
是“爱”还是“灾”。
长沙马王堆的月光,
漂白过一封未拆的尺素。
他们说这是汉代的情书,
我却认出,
那分明是我昨夜,
被泪水洇散的草稿。
定窑的白釉梅瓶,
在博物馆里,
替我守着那道冰裂纹。
多像你转身时,
我胸口迸开的,
那声无人听闻的
“叮!”
甘陵的无字碑上,
有风在练习你的姓氏。
我偷来拓印的宣纸太薄,
一碰就破。
如同史官不肯记载的:
我们其实差半步,
就够到“长相思”的
平仄。
最后我回到殷墟,
在甲骨文的“焚”字旁,
埋下所有未灼的卜骨。
贞人问:
“可要占卜来世?”
我摇头
连灰烬都记得的事,
何必再问神明。
而当我开口,
所有朝代都开始下雨。
唯有你,
始终是
所有博物馆里,
那件
永不展出的
镇馆之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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