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给我的大地母亲
山骨嶙峋,矿脉如断指
峡谷刻进大地的指纹
我站在崖边,背对苍茫
用脊骨支撑倾斜的天光
俯身向幽暗处索要温存
直到她突然开口:
“你剜我的眼当明珠
钉我的齿作银锭
还饮我乳汁润喉解渴
孩子,你哺育仇敌
竟如此慷慨!”
我猛然跪倒
捧起一掬碎岩
竟触到胎盘的温度
脐带仍在我血脉里搏动
我以铁锹翻动骨殖
竟翻出自己初生的啼哭
母亲啊
我捧着你流尽的血
竟认作酒浆
母亲啊
你囚在牢笼的胸膛
竟是我仅有的故乡
峡谷刻进大地的指纹
我站在崖边,背对苍茫
用脊骨支撑倾斜的天光
俯身向幽暗处索要温存
直到她突然开口:
“你剜我的眼当明珠
钉我的齿作银锭
还饮我乳汁润喉解渴
孩子,你哺育仇敌
竟如此慷慨!”
我猛然跪倒
捧起一掬碎岩
竟触到胎盘的温度
脐带仍在我血脉里搏动
我以铁锹翻动骨殖
竟翻出自己初生的啼哭
母亲啊
我捧着你流尽的血
竟认作酒浆
母亲啊
你囚在牢笼的胸膛
竟是我仅有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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