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
谁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孩子,
常常在冬天怀念着,
那个大大的、红气球一样的、圆圆又温暖的太阳。
也会讨厌夏天的酷暑,
只是更爱会唱歌的蟋蟀与雪糕。
终于抵达了盛夏,
又要忍不住去怀念冬天,
她那不合时宜的清凉、最爱的她的孤傲。
其实更加畏惧她的极寒、最可怕的冷漠,
可还是喜欢刚刚出炉的红薯与雪花。
渐渐地,
日升,日落,
月圆,月缺,
老树的枝头黄了又绿,绿了又黄。
小树沐浴着阳光不停歇地长大,
趁着种下它的人还没有发觉,
一截枝丫已经越过了围墙。
现在啊,
小孩子也不再是那样小小的,
还会回忆起冬天与夏天,
可是还有更重要的,
现在、曾经、一直所爱的,
像轻巧、沉重、难以忘怀的风涌入胸膛
与谁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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