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帽在晨雾里中浮浮沉沉
像一群群灰色的鸽子
悬梯在半空中摇揺晃晃
如同他们漂荡的户籍
他们把脊梁焊接在云端
他们茧纹在钢筋上发芽
黄昏的饭盒盛满着汗水
蹲在天桥下咀嚼着泪滴
如山的巨掌缓缓压落
收拢住所有的沉重
未领的工钱结成霜花
在合同文字间微微叹息
他们是大地的标点
他们是森林的魂灵
用绳索丈量着深渊
却把故乡系在心间
每个加班的夜晚
都凿开一扇光的窄门
让微薄的汇款单
驮着整个村庄的月光
他们也是沉默的星辰
在城市的穹顶之上
用钢钉书写自己的姓名
——那些流动的碑文
何时才能通往春天的地址
像一群群灰色的鸽子
悬梯在半空中摇揺晃晃
如同他们漂荡的户籍
他们把脊梁焊接在云端
他们茧纹在钢筋上发芽
黄昏的饭盒盛满着汗水
蹲在天桥下咀嚼着泪滴
如山的巨掌缓缓压落
收拢住所有的沉重
未领的工钱结成霜花
在合同文字间微微叹息
他们是大地的标点
他们是森林的魂灵
用绳索丈量着深渊
却把故乡系在心间
每个加班的夜晚
都凿开一扇光的窄门
让微薄的汇款单
驮着整个村庄的月光
他们也是沉默的星辰
在城市的穹顶之上
用钢钉书写自己的姓名
——那些流动的碑文
何时才能通往春天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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