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鸣浇铸铜质的正午
风在晒场摊开麦芒的刺青
荷塘垂首调制青釉
枯萎的莲蓬暗自窖藏雷霆
蜻蜓巡视滚烫的水纹
翅翼搅动液态的流光
金箔匠将日曝熔解
为早熟的稻穗焊上光芒
你藏身竹篾的幽荫
剖开多汁的绿时辰
一瓣冰镇沙瓤的西瓜
硌着颗坚硬的籽核
像未经打磨的彗星胚胎
溪水搬运山的重量
卵石裹着寒武纪的汗盐
采石人凿下崖壁时
岩缝渗出松脂的泪滴
凝结成琥珀色黄昏
有人推独轮车过田埂
木轴转出青铜的哀吟
晒裂的陶罐腹中
熟睡的酒浆酝酿起义
醉意沿缝纹浸染晚云
待月牙勾破热浪
旷野展开冰凉的绸缎
我清点昼夜交割的银币
竟听见蟋蟀的暗室深处
正锻打金黄的薄秋
唯有此刻才识得
最炽烈的熔炉并非太阳
我们怀揣的滚烫余烬
正把星斗淬炼成新铁浆
借你瞳孔的坩埚
我重铸了不死的晨光
风在晒场摊开麦芒的刺青
荷塘垂首调制青釉
枯萎的莲蓬暗自窖藏雷霆
蜻蜓巡视滚烫的水纹
翅翼搅动液态的流光
金箔匠将日曝熔解
为早熟的稻穗焊上光芒
你藏身竹篾的幽荫
剖开多汁的绿时辰
一瓣冰镇沙瓤的西瓜
硌着颗坚硬的籽核
像未经打磨的彗星胚胎
溪水搬运山的重量
卵石裹着寒武纪的汗盐
采石人凿下崖壁时
岩缝渗出松脂的泪滴
凝结成琥珀色黄昏
有人推独轮车过田埂
木轴转出青铜的哀吟
晒裂的陶罐腹中
熟睡的酒浆酝酿起义
醉意沿缝纹浸染晚云
待月牙勾破热浪
旷野展开冰凉的绸缎
我清点昼夜交割的银币
竟听见蟋蟀的暗室深处
正锻打金黄的薄秋
唯有此刻才识得
最炽烈的熔炉并非太阳
我们怀揣的滚烫余烬
正把星斗淬炼成新铁浆
借你瞳孔的坩埚
我重铸了不死的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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