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积攒的月光,
终于在这一夜,
被兑换成你指间的温度。
我们漫步时,
每一盏路灯都低垂着头,
像从前我写给你,
又撕碎的信。
你拥抱的力度,
恰好压住我胸腔里,
那枚生锈的弹簧
它蹦跳了十多年,
此刻终于安静。
而晨光像一盆冷水,
浇在未愈的痂上。
细数着枕边的盐粒,
一粒是不甘,
一粒是算了。
终于在这一夜,
被兑换成你指间的温度。
我们漫步时,
每一盏路灯都低垂着头,
像从前我写给你,
又撕碎的信。
你拥抱的力度,
恰好压住我胸腔里,
那枚生锈的弹簧
它蹦跳了十多年,
此刻终于安静。
而晨光像一盆冷水,
浇在未愈的痂上。
细数着枕边的盐粒,
一粒是不甘,
一粒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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