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数完最后一声鸡鸣
把月亮卡在歪脖子树上
像挂一盏锈蚀的马灯
不能再数了
再数 会惊动
祠堂里打盹的族谱
再数 会踩碎
晒谷场上晾着的
陈年月光
那个总在桥头打转的老人
突然蹲下身子
用烟袋锅丈量蚁群的行程
他吐出的烟圈
套住了西山上
最后一抺晚霞
新栽的山茶林
正在替全村人
看守通往县城的公路
只有他依然数着
那些被柏油路
硌疼的玉米粒
把月亮卡在歪脖子树上
像挂一盏锈蚀的马灯
不能再数了
再数 会惊动
祠堂里打盹的族谱
再数 会踩碎
晒谷场上晾着的
陈年月光
那个总在桥头打转的老人
突然蹲下身子
用烟袋锅丈量蚁群的行程
他吐出的烟圈
套住了西山上
最后一抺晚霞
新栽的山茶林
正在替全村人
看守通往县城的公路
只有他依然数着
那些被柏油路
硌疼的玉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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