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在杯沿凝成薄膜,
指纹洇开的水渍里,
没有第二道影子晃动。
晾在阳台的衬衫,
垂落的弧度比昨天更松,
风穿堂而过时,
第一次没带着谁的气息。
键盘敲到一半的句子,
悬着,
像被掐断的尾音,
标点符号在空白处,
独自练习沉默。
窗外的树影爬上窗台,
以往总先落在,
谁肩头的那片叶,
现在直接盖在,
我的手背上,
凉得像句,
没说出口的再见。
原来日子可以这样轻,
轻得像抽走了,
秤砣的天平,
一端是满室的寂静,
另一端,
也是。
空气在杯沿凝成薄膜,
指纹洇开的水渍里,
没有第二道影子晃动。
晾在阳台的衬衫,
垂落的弧度比昨天更松,
风穿堂而过时,
第一次没带着谁的气息。
键盘敲到一半的句子,
悬着,
像被掐断的尾音,
标点符号在空白处,
独自练习沉默。
窗外的树影爬上窗台,
以往总先落在,
谁肩头的那片叶,
现在直接盖在,
我的手背上,
凉得像句,
没说出口的再见。
原来日子可以这样轻,
轻得像抽走了,
秤砣的天平,
一端是满室的寂静,
另一端,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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