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它有多快乐,
当风穿过它光裸的骨骼!
金箔般的颤抖里,
整片树林在练习褪色。
它把银灰色的树梢,
斜斜地伸向蓝色寂静。
每根枝条都浸透阳光,
像未封口的信。
当霜还在草尖停留,
它已把整个早晨,
穿成透亮的薄衫,
连影子都变得很轻。
你们总说悲凉,
可它正用一千只金眼睛,
望着天空发呆——
多么奢侈的晴朗!
当风穿过它光裸的骨骼!
金箔般的颤抖里,
整片树林在练习褪色。
它把银灰色的树梢,
斜斜地伸向蓝色寂静。
每根枝条都浸透阳光,
像未封口的信。
当霜还在草尖停留,
它已把整个早晨,
穿成透亮的薄衫,
连影子都变得很轻。
你们总说悲凉,
可它正用一千只金眼睛,
望着天空发呆——
多么奢侈的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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