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一个二十三年乡镇教师在又一次考调失败的感悟)
乡镇的粉笔灰还没掸净,
县城的新课表已敲响讲台。
几十公里,地图上指甲盖的距离,
我走了二十三年,从青春走到中年。
调动表在抽屉里生根,(大概发不了芽,因为听说不准调了,应该又冻结一会儿呗)
调考分数在成功线下翻不上。
十八岁的师范生就开始写教案,
正被多媒体课件覆盖,却也免不了教案的机械抄写。
红墨水批改的作业本,
悄悄爬上我的鬓角慢慢变白。
而教室x排那个调皮而聪明的学生,
多像当年读书时一样调皮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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