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所有的稻草,在南方以南,呼吸的喉被风紧紧的锁着,玫瑰已经凋零。
从未想过
那异样的醇香
来自那个空了的酒瓶
那个女人轻嗅着
贪婪的用舌尖舔舐着瓶口
如同她亲吻久别的恋人
未来的急吞咽的口水
像极了一道道凸起的疤痕
停滞在瓶壁上
脓血被包裹着
所有的稻草
在南方以南
参差不齐
呼吸的喉被风
紧紧的锁着
她的玫瑰早已经凋零
她的恋人早已远行
她只是也只能是
在夜里仰望着皎洁的月光
还有那株月季
像极了玫瑰
像极了她的爱情
她双手捧起那株月季
插进她舔舐的空酒瓶中
梦一个接着一个
稻草一次又一次干枯
那异样的醇香
来自那个空了的酒瓶
那个女人轻嗅着
贪婪的用舌尖舔舐着瓶口
如同她亲吻久别的恋人
未来的急吞咽的口水
像极了一道道凸起的疤痕
停滞在瓶壁上
脓血被包裹着
所有的稻草
在南方以南
参差不齐
呼吸的喉被风
紧紧的锁着
她的玫瑰早已经凋零
她的恋人早已远行
她只是也只能是
在夜里仰望着皎洁的月光
还有那株月季
像极了玫瑰
像极了她的爱情
她双手捧起那株月季
插进她舔舐的空酒瓶中
梦一个接着一个
稻草一次又一次干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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