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即将退休的我,回望四十余年职场生涯,不甚感慨,得诗一首
断绳的风筝卡在檐角
雨痕在旧报纸上洇出云的形状
褪了色的纽扣躺在窗台
和几粒灰尘共享午后的光
晾衣绳上晃着的空衣架
被风推着转了半圈
又停在原地——
它不必记得曾撑起过什么衣裳
我数着墙缝里冒出的青苔
看它们把砖的棱角啃成圆的
突然羡慕那片挂在电线上的塑料袋
不必知道自己该飘向何方
也不用在每个清晨
都要把“我”这个字
从喉咙里拎出来,抖一抖
再套回身上
雨痕在旧报纸上洇出云的形状
褪了色的纽扣躺在窗台
和几粒灰尘共享午后的光
晾衣绳上晃着的空衣架
被风推着转了半圈
又停在原地——
它不必记得曾撑起过什么衣裳
我数着墙缝里冒出的青苔
看它们把砖的棱角啃成圆的
突然羡慕那片挂在电线上的塑料袋
不必知道自己该飘向何方
也不用在每个清晨
都要把“我”这个字
从喉咙里拎出来,抖一抖
再套回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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