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床宽浅,清水不急不徐
是群山安慰的话语
每个沿水而居的村落
都有一个水边的女人
水流将她们的目光送远
送向丈夫、儿子
或者光阴
沉下的心思,是鹅卵石
扔满水底——
石螺正啃食着鹅卵石上的青苔
傍晚,她们拣一把石螺,
带回做饭——
又咽下一个日子
是群山安慰的话语
每个沿水而居的村落
都有一个水边的女人
水流将她们的目光送远
送向丈夫、儿子
或者光阴
沉下的心思,是鹅卵石
扔满水底——
石螺正啃食着鹅卵石上的青苔
傍晚,她们拣一把石螺,
带回做饭——
又咽下一个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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