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毒打着
老汉的脊背
却打不折他
捏制糖人的手指
当酷刑稍减
钱盒的饥肠
又开始叮当作响
路人却置若罔闻
女儿的身影
随夜色出现
外孙的学费还没筹够
于是钱盒又睁开了
空腹的眼
夜很深了
月光锐利的冰棱
扎进了指关节的裂缝
隔壁摊位上的大婶
递上了一碗
热气腾腾的大肠血
老汉的脊背
却打不折他
捏制糖人的手指
当酷刑稍减
钱盒的饥肠
又开始叮当作响
路人却置若罔闻
女儿的身影
随夜色出现
外孙的学费还没筹够
于是钱盒又睁开了
空腹的眼
夜很深了
月光锐利的冰棱
扎进了指关节的裂缝
隔壁摊位上的大婶
递上了一碗
热气腾腾的大肠血
所有评论仅代表网友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