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漂浮在光的平面上,
像两片无法相融的颜料。
你的轮廓渐渐扩散,
我始终保持着
危险的清晰。
水母般的夕照里,
整个下午的沉默
开始缓慢收缩。
你突然说起
海底电缆的孤独。
那时我正数着
对岸玻璃大厦的
裂痕——
所有直角都在融化,
所有倒影
都学会了弯曲。
像两片无法相融的颜料。
你的轮廓渐渐扩散,
我始终保持着
危险的清晰。
水母般的夕照里,
整个下午的沉默
开始缓慢收缩。
你突然说起
海底电缆的孤独。
那时我正数着
对岸玻璃大厦的
裂痕——
所有直角都在融化,
所有倒影
都学会了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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