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春天,一棵
白桦,倒在狂风里
之后,它慢慢
枯干,化作一摊腐朽
而未倒的
杨树、柳树、灌木
被押进造纸厂
清高的种,被切锯
登得深深庙堂,却也难逃
被人把玩的,魔咒
还有些,失魂落魄的
没入泥土,短暂地
为亡灵,安家守魂
太多,太多的
在登堂入室后,又被
无情地,抛弃
唯有,奶奶
从榆树上,砍下的
龙头,扶着她
从七十到一百零二
杖头光滑,油亮照人
白桦,倒在狂风里
之后,它慢慢
枯干,化作一摊腐朽
而未倒的
杨树、柳树、灌木
被押进造纸厂
清高的种,被切锯
登得深深庙堂,却也难逃
被人把玩的,魔咒
还有些,失魂落魄的
没入泥土,短暂地
为亡灵,安家守魂
太多,太多的
在登堂入室后,又被
无情地,抛弃
唯有,奶奶
从榆树上,砍下的
龙头,扶着她
从七十到一百零二
杖头光滑,油亮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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