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夏天都在焊接,
用蝉鸣的金丝线,
缝合树叶的缺口。
沥青路软成黑绸,
风一吹就泛起,
光的皱褶。
我们躲在空调房里,
收集蝉蜕的空壳,
像收集,
被时间退回的信封。
突然整个天空,
开始耳鸣——
十万架纺车,
同时纺着,
阳光的丝线。
蝉把声音,
种进我们的耳蜗,
等来年,
长出新的夏天。
用蝉鸣的金丝线,
缝合树叶的缺口。
沥青路软成黑绸,
风一吹就泛起,
光的皱褶。
我们躲在空调房里,
收集蝉蜕的空壳,
像收集,
被时间退回的信封。
突然整个天空,
开始耳鸣——
十万架纺车,
同时纺着,
阳光的丝线。
蝉把声音,
种进我们的耳蜗,
等来年,
长出新的夏天。
注释:
写于农历六月十一的徐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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