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风在垄间急走,锦鸡在阡陌
穿越。麦芒与五月的阳光,展开一场
针锋相对的斗争。我抓住一小截
麦秆的风骨敲打豌豆荚不羁的头颅。
渐次失眠的的燥热,象一只猫
蹲守空门,随时准备
伏击路过的夜色。我似乎看到
有力的臂膀,拧干了麦草的水分。
东边的西边的北边的南边的麦田,
变成金黄色的海洋。打谷场,是一艘
漂浮在海平面上的渔船,等待
即将收网的喜欢。
人们从天涯四方,涌向海岸。从脚边,
摘下一根狗尾巴草,放在口中,咀嚼出
摇晃于风中的苦涩。追赶着影子的野兔,
舔舐着麦茬的伤口。
一柱,又一柱的炊烟袅袅升起。
似一杆一杆的标枪,投向
烟火升腾的村庄。这时间,内心有
些许的清凉,飘过。
某些情节,被着重润色、点染。
比如,麦穗——
确是熟透,变成了灿灿的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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