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起永恒的样子,
我指向晒盐人的脊背。
他们弯腰时,
整个海面就碎在,
一道道深褐的沟壑里。
浪把岁月推上滩涂,
又退去。
贝壳突然开口:
“我们不过是,
被冲上岸的,
星光的残渣。”
而山在远处,
把云雾卷成,
一封封未寄的信。
当松针开始,
在风中写回信,
整座山就渐渐,
矮成一块,
生锈的礁石。
你站在咸风里,
比任何传说都单薄。
当潮水漫过脚踝,
我们终于懂得,
所有守望,
不过是沙粒,
在月光下,
慢慢翻身。
我指向晒盐人的脊背。
他们弯腰时,
整个海面就碎在,
一道道深褐的沟壑里。
浪把岁月推上滩涂,
又退去。
贝壳突然开口:
“我们不过是,
被冲上岸的,
星光的残渣。”
而山在远处,
把云雾卷成,
一封封未寄的信。
当松针开始,
在风中写回信,
整座山就渐渐,
矮成一块,
生锈的礁石。
你站在咸风里,
比任何传说都单薄。
当潮水漫过脚踝,
我们终于懂得,
所有守望,
不过是沙粒,
在月光下,
慢慢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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