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落一个甲子的月光
信纸的空白处
蜷着半生未寄的地址
风数过的白,簌簌地——
是槐枝上未融的雪
还是你鬓边迟归的霜
行囊太轻,只够藏半捧
故乡的甜
站台把汽笛拉出的白烟
缠住欲坠的薄暮
而根,在泥土深处聆听
六十年的潮声
每朵飘零都盖着邮戳
却始终差一行
收信人的姓名
抖落一个甲子的月光
信纸的空白处
蜷着半生未寄的地址
风数过的白,簌簌地——
是槐枝上未融的雪
还是你鬓边迟归的霜
行囊太轻,只够藏半捧
故乡的甜
站台把汽笛拉出的白烟
缠住欲坠的薄暮
而根,在泥土深处聆听
六十年的潮声
每朵飘零都盖着邮戳
却始终差一行
收信人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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