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腰拐角处
老香樟树垂下绿胡须
凉亭戴着陈旧的树皮帽
青苔在石阶上写日记
每道足音都惊起
一串露珠的耳语
那位白发老大姐
把晨光编成金篮子
装走整座山的哈欠
她喊山的声音碰醒野蔷薇
惊得蒲公英撑开小伞
溪水突然学会倒流
把落花送回枝头
老大哥手持话筒
凉亭是舞台,山谷是剧场
他的歌声
被松针编成唱片
银杏树打着拍子
连倔强的岩柏
都跟着轻轻摇摆
《乡恋》的旋律里
每片叶子都变成
绿色的耳朵
现在山雀守着空亭
啄食春天的音符
蚂蚁搬运着
褪色的音乐残片
风翻阅石凳上的五线谱
——那些被晒干的
蝉鸣与回声
暮色浸透栏杆时
整座山轻轻转身
露出背阴面
蕨类植物蜷曲的掌纹
那里记载着
所有未说出的告别
老香樟树垂下绿胡须
凉亭戴着陈旧的树皮帽
青苔在石阶上写日记
每道足音都惊起
一串露珠的耳语
那位白发老大姐
把晨光编成金篮子
装走整座山的哈欠
她喊山的声音碰醒野蔷薇
惊得蒲公英撑开小伞
溪水突然学会倒流
把落花送回枝头
老大哥手持话筒
凉亭是舞台,山谷是剧场
他的歌声
被松针编成唱片
银杏树打着拍子
连倔强的岩柏
都跟着轻轻摇摆
《乡恋》的旋律里
每片叶子都变成
绿色的耳朵
现在山雀守着空亭
啄食春天的音符
蚂蚁搬运着
褪色的音乐残片
风翻阅石凳上的五线谱
——那些被晒干的
蝉鸣与回声
暮色浸透栏杆时
整座山轻轻转身
露出背阴面
蕨类植物蜷曲的掌纹
那里记载着
所有未说出的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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