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光与光隙间静坐
任日晷将身影熬成
一尾芦苇的弧度
所有念头都顺流而下——
水纹里藏着未拆封的邮戳
对岸的野蔷薇弯腰时
正接住某个路人的叹息
我们共享同一种漂泊:
当星群开始搬运夜空
搁浅在卵石上的
是比羽毛更轻的
浮世
虫鸣在柳枝上结绳记事
整条河堤渐渐长成
一株会行走的植物
而沉在水底的云
多像被世界忘记的
另一枚月亮
现在整条河流穿过我
像穿过空心的陶笛
那些淤积在腹腔的泥沙
正一粒一粒
长出根须
任日晷将身影熬成
一尾芦苇的弧度
所有念头都顺流而下——
水纹里藏着未拆封的邮戳
对岸的野蔷薇弯腰时
正接住某个路人的叹息
我们共享同一种漂泊:
当星群开始搬运夜空
搁浅在卵石上的
是比羽毛更轻的
浮世
虫鸣在柳枝上结绳记事
整条河堤渐渐长成
一株会行走的植物
而沉在水底的云
多像被世界忘记的
另一枚月亮
现在整条河流穿过我
像穿过空心的陶笛
那些淤积在腹腔的泥沙
正一粒一粒
长出根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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