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折弯成一把锄头
一根一根拔除侵入自留地的杂草
然后，点燃旱烟——
顺手把火柴扔向堆在一起的枯草
每年，外公都用这种仪式
——祭祀秋收
草木灰里有钾，磷，钙，镁。还有
七十年代的生机与粮食
几年后，在自留地的一角
多了个土堆，微微拱起，外公也像枯草
用体内的磷暗暗地燃烧
而杂草在土堆外面疯狂生长
一朵鸟鸣，在一棵桃树上催促外公
该播种白菜，茄子，带豆，南瓜，番薯了
还有，那一场加急奔来的大雨，恰好
盖住了一场瓢泼的悲伤
把自己折弯成一把锄头
一根一根拔除侵入自留地的杂草
然后，点燃旱烟——
顺手把火柴扔向堆在一起的枯草
每年，外公都用这种仪式
——祭祀秋收
草木灰里有钾，磷，钙，镁。还有
七十年代的生机与粮食
几年后，在自留地的一角
多了个土堆，微微拱起，外公也像枯草
用体内的磷暗暗地燃烧
而杂草在土堆外面疯狂生长
一朵鸟鸣，在一棵桃树上催促外公
该播种白菜，茄子，带豆，南瓜，番薯了
还有，那一场加急奔来的大雨，恰好
盖住了一场瓢泼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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