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溪水边,
发梢沾着碎光,
像一株初开的桃花,
被风轻轻摇晃。
我们数着鹅卵石,
把名字刻在树上——
后来树长高了,
字迹却成了伤。
那时你摘下一片树叶,
写上没有说出的愿望,
叶脉里蜿蜒的青色,
比誓言更绵长。
看它打着旋儿远去,
载着爱的重量,
现在该漂到哪片海了?
那滴墨痕是否还在?
桃园又开花了,
粉的像那年一样,
只是再没有一瓣,
落进她手掌。
如今我经过时,
溪水仍在流淌,
它记得所有方向——
除了她去的远方。
发梢沾着碎光,
像一株初开的桃花,
被风轻轻摇晃。
我们数着鹅卵石,
把名字刻在树上——
后来树长高了,
字迹却成了伤。
那时你摘下一片树叶,
写上没有说出的愿望,
叶脉里蜿蜒的青色,
比誓言更绵长。
看它打着旋儿远去,
载着爱的重量,
现在该漂到哪片海了?
那滴墨痕是否还在?
桃园又开花了,
粉的像那年一样,
只是再没有一瓣,
落进她手掌。
如今我经过时,
溪水仍在流淌,
它记得所有方向——
除了她去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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