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和桂花落了,
蚂蚁忙着抢食与打架,
乌鸦赶跑了天鹅,
聒噪地宣布它们有罪;
我们在昏睡中躺平,
狼群为我们唱一夜赞歌,
醒来后抬头满是乌鸦,
低下了头看一地鸡毛;
踩在头上能爬得更高,
把善良的人装进棺材吧,
在葬礼上再为他们流泪,
欺软怕硬要热爱和平呀;
于是有的人掏出了笔,
自私地画了一片后花园,
可是有的人他却有枪,
后花园埋葬了骨灰盒;
路过人间的三千年啊,
我们很多同伴都灭绝了,
自诩的站在食物链顶端,
却活得跟畜牲没什两样。
蚂蚁忙着抢食与打架,
乌鸦赶跑了天鹅,
聒噪地宣布它们有罪;
我们在昏睡中躺平,
狼群为我们唱一夜赞歌,
醒来后抬头满是乌鸦,
低下了头看一地鸡毛;
踩在头上能爬得更高,
把善良的人装进棺材吧,
在葬礼上再为他们流泪,
欺软怕硬要热爱和平呀;
于是有的人掏出了笔,
自私地画了一片后花园,
可是有的人他却有枪,
后花园埋葬了骨灰盒;
路过人间的三千年啊,
我们很多同伴都灭绝了,
自诩的站在食物链顶端,
却活得跟畜牲没什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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