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卸去火药的弹壳
静静伫立在客厅角落
铜色弹体泛着微光
记忆在我指纹间结痂
老山的风卡在膛线深处
硝烟在弹壳上匀速结晶
每个清晨擦拭那道裂痕
直到掌心渗出血的温度
火药已被岁月抽成真空
弹壳却在掌心愈发沉重
那些未出口的尖叫
正在金属内部反复折射
爬山虎沿着弹道攀援
年轮在缺口处重新合拢
而时间终于在裂缝里发芽
让钢铁在春风中重新受孕
静静伫立在客厅角落
铜色弹体泛着微光
记忆在我指纹间结痂
老山的风卡在膛线深处
硝烟在弹壳上匀速结晶
每个清晨擦拭那道裂痕
直到掌心渗出血的温度
火药已被岁月抽成真空
弹壳却在掌心愈发沉重
那些未出口的尖叫
正在金属内部反复折射
爬山虎沿着弹道攀援
年轮在缺口处重新合拢
而时间终于在裂缝里发芽
让钢铁在春风中重新受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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