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风在我脊背刻下道道裂缝时
折断的枝桠正替候鸟缝补巢穴
霜雪把年轮腌制成咸菜疙瘩
粗瓷碗里晃着半勺发霉的月光
刀斧啃食我蜷曲的脊椎
年复一年削出锄柄的弧度
裂开的木纹爬上老茧
成为农人掌纹的支流
当灶膛张开缺齿的嘴
我掏出体内所有的绿
火苗在焦黑中翻找遗落的年轮
噼啪——
那截未能成为栋梁的骨头
正从烟囱里伸出手
抚摸整个村庄
冰凉的额头
折断的枝桠正替候鸟缝补巢穴
霜雪把年轮腌制成咸菜疙瘩
粗瓷碗里晃着半勺发霉的月光
刀斧啃食我蜷曲的脊椎
年复一年削出锄柄的弧度
裂开的木纹爬上老茧
成为农人掌纹的支流
当灶膛张开缺齿的嘴
我掏出体内所有的绿
火苗在焦黑中翻找遗落的年轮
噼啪——
那截未能成为栋梁的骨头
正从烟囱里伸出手
抚摸整个村庄
冰凉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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