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后她只能吃一些流食。
我为她熬粥。绿豆开花
像寒枝上挺立的腊梅
裹在米粒的雪中。
一下午,我守着灶具,不停地搅动,
像驾驶一艘旧船。现在,
我的船停了下来,
迅速被水包围,水的道德在万物之中蔓延——
她喝着粥,手臂上挂着点滴,
两种液体同时进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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