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叶是飘落的悼词
蝴蝶驮着透明的影子
撞进一场秋雨
碎裂的沉默里
有翅膀在收殓磷光
夜莺喉咙里斜插着
半截锈蚀的刀锋
(那是残枝用年轮铸就的刑具)
当誓言在枝头溃烂成霜
风便有了腐烂的甜腥
我常在墓碑上临摹月光
直到青苔漫过眼窝
而诗集的褶皱深处
总蜷缩着褪色的墨迹
像你未曾启封的遗骸
蝴蝶驮着透明的影子
撞进一场秋雨
碎裂的沉默里
有翅膀在收殓磷光
夜莺喉咙里斜插着
半截锈蚀的刀锋
(那是残枝用年轮铸就的刑具)
当誓言在枝头溃烂成霜
风便有了腐烂的甜腥
我常在墓碑上临摹月光
直到青苔漫过眼窝
而诗集的褶皱深处
总蜷缩着褪色的墨迹
像你未曾启封的遗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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