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后开始,土地张开大嘴喘气烟尘中,有多少种子埋没后永久沉默你也是一颗废弃人间的种子孤独如战场上一颗上无人打扫的哑炮你以为就你失眠,其实头顶那颗暗淡的星星也是。风干的枯井里,一只贼头贼脑的家伙伸长脖子与蛇霍霍作响的旧长裙互相辨认麻老四的膝盖又开始隐隐作痛他知道一场甘霖就要启程,那是——春天的快递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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