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初开始,
人迹还不太明显,
不过一点黑影,
或半盏孤灯。
摇曳在古道,
那时的楼,
也静静的在那。
在湖的中间,
像在远眺。
后来啊,
又多了许多人,
一楼,
一湖,
在风雨中守望着,
几次苗发,
几次叶落。
多少眷侣,
又分别了多少岁月。
最后一天,
楼也是静静的,
安慰着湖的灵魂。
栈桥上,
叶也是悄悄的,
重逢着土的温柔。
一如既往。
人迹还不太明显,
不过一点黑影,
或半盏孤灯。
摇曳在古道,
那时的楼,
也静静的在那。
在湖的中间,
像在远眺。
后来啊,
又多了许多人,
一楼,
一湖,
在风雨中守望着,
几次苗发,
几次叶落。
多少眷侣,
又分别了多少岁月。
最后一天,
楼也是静静的,
安慰着湖的灵魂。
栈桥上,
叶也是悄悄的,
重逢着土的温柔。
一如既往。
注释:
记我的东昌府,一楼即光岳楼,一湖既东昌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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