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

文/东日西雨

以前听人说，他曾在学校
跟低年级的学生要钱
近来越发得寸进尺
什么活不干，吃喝坐穿
还打他妈，在门前多人说笑时
用皮带在家里抽——抽得他妈
像被铁夹夹住的黄鼠狼
无助徒劳地喊叫
那次，他和他姐姐买了饺子
想要下着吃时他爸说：“等等恁妈吧，她就——”
没曾想他火冒三丈，他指着他爸的鼻子骂
他还摔了茶杯碗……
他哥回来了
他却——
一张椅子打抱不平
向他脸飞去
给他脸吻出了血
他疯了，他拿起了砍刀
奔向了拉架的叔叔邻居
他还骂了他奶奶
又过几日，他的一个叔叔
把摩托车停在了他家门前
不属于他家的地方
他蛮横要他挪开
摩托不情愿，他就——
他骂了他叔叔
并打了他，耳根的血
在下跳时向回来的我们求救
我的质问并没让他认识自己
他得寸进尺
他抓住我的左手
我说：“放开——”
我说了两遍他充耳不闻
头昂得老高
我的练了三年的罗汉九年的太极
让我向前——
在他还没觉察出什么时
已威风扫地
人仰马翻